绵绵冰冰

难言之预

哇……哇……期待小狐狸……

天腐的多喵:

玉藻前x荒

玉藻前

x

荒!

纯拉郎的一个py交易故事,现在跑还来得及

hei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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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见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的能力。

美好的的未来会因为预见,在降临的时候变得理所当然从而让欢愉的气氛变得寡然无味;而灾厄,似乎从来不会因为预见而有什么根本上的变化。展现在你眼前亦或者是脑海里面的画面,需要用叙述的语言描绘出来的话,那就更难了。

永远不会知道,是不是自己表达出来的言语上的问题,导致了人类的误解,才让他们继续朝着已定的命途,执着而又可笑地走下去。

仿佛被命运玩弄着、嘲笑着,由着他递出一丝光明又果断地剥夺希望,被系上束缚的傀儡线,在一步一步已知的路途上迈向注定的终点。

选择在一瞬间可以有很多,未来却只有一个。

这个时候荒便尤其痛恨所谓的宿命和使命这样的东西,那是加缚于诸身的锁链,抗拒着一切作为的还有多种可能的选择,因为所有指引的目的和让他看到的画面都指向于一个结果。

“你应该……”

不,我不想,他攥紧了拳头,姣好的眉目为此紧缩着。

“你可以……”

不可以,我不想如此这般。

一如怨恨着人类一般怨恨着命运,但是偏偏即便是如此,却依然不肯袖手旁观属于人类的灾难,就像是抗拒着所谓的命定的抉择,依然选择着遵循命运的指引一般走下去。

星辰和月辉构成的美貌是游离在世外无法攀折一般的月中花,哪怕是他板着脸,用严肃而又冷漠地神色看着世间,存在于至高而又睥睨之所也无损那份容貌的昳丽。

好像是此刻他也如同阴阳师一般,为难着眼前的困局。

“如果是放任平安京难以灭除的大火继续这样烧下去,别说等八岐大蛇复活了会把这里夷为平地,”平安京仅存的那位阴阳师大人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近日来他思虑过重日夜难安,眼见着漂亮的眼睛下面一片青淤色,“先是就被烧成平地了吧。”

“明明知道是谁干的……”

“晴明,你也找不到他吗?”

“非是我不肯去找他,也不是我找不到他,”晴明揉了揉趴在膝盖上的小女孩的脑袋,“是他不愿意见我。”

因为不愿意直接和有着复杂情感和牵连的阴阳师见面,不愿意为双方都带来更多的麻烦亦或者是难堪的局面。活了千万年的九尾狐妖自然有自己窥探人心的法子,往往阴阳师大人前脚还未迈出庭院,就没了已经吩咐式神盯好了的玉藻前的踪迹。

九尾狐体贴而又狡黠地给阴阳师开着无关大局的小玩笑,巧妙地推移着他们直面抉择的那一天的到来。这般妥帖到无从下手的心思,哪怕是被玩弄的一方,阴阳师晴明大人也唯有感叹:“真不愧是玉藻前啊……”

“如果拜托谁带信过去呢?只要把话带到,多少次总会有触动的吧?”

“可是,既然已经下定了不允许我插手他现在纵火的事情,恐怕他连信都不会看吧?”

“如果能找得到玉藻前的话……”

“要是有办法能找到他也不用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了。”

旁人哪怕是阴阳师都找不到的大妖怪,如果是……

“其实……”

“嗯?”

就像是说不出口的那样,或者是在过分的斟酌着后果,不管如何即便是心里一次又一次地诘责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还是说了出来。

“我可以找到玉藻前。”

像是放下了什么一直在执着的东西,亦或者本来就不存在的什么。神明的使者拨弄着手上意义不明的小东西,迈进屋舍强调到。

“我可以找到玉藻前然后说服他。”

“荒大人?”

式神们围挤在庭院里,小声而又焦虑地讨论着。

“难道是预言?”

“真厉害……但是玉藻前大人会同意吗?”

“如果去的不是晴明大人,会不会动手啊?”

阴阳师低头拿扇子抵住自己的下巴慢慢地询问道:“您是想通过……预见来寻找玉藻前吗?”

“我知道他在哪,所以我去说服他。”

“不用我同行?”

“不需要!”他的语气陡然急促了一下,一只漂亮的手腕上的青筋陡然收缩了一下,不自然地让他抓住自己身上的衣物,看上去难耐而又焦虑,“只能我一个去见他,我有办法……”

在梦里面见过的那样,知晓如何破开九尾狐设下的迷障,如何找到他暂时栖身的洞穴,然后用什么样的方式……

梦里零碎的片段都告诉他了,他会怎么做,以及玉藻前的答复是什么。

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般。

“他……他会同意的……”

“您看见了?”

“对。”

“需要我们做点什么能帮助您的?”

“……不需要,”神使突然偏过头去,看向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只露出曲线优美的一截白皙的脖颈给众人,像是恳求一般补上了一句,“如果实在想要贡献什么的话,那就忘掉之前开始的一切,让玉藻前为什么会同意加入对抗八岐大蛇的原因,彻底消失吧!”

……阴阳师心头涌起一种不妙的预感,为什么,总觉得对方有一种慷慨就义的准备?

“还有……”

“嗯?还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请务必吩咐。”

“借浴室用一用。”

???

阴阳师伸手捂住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张口想问的武士嘴巴,体贴的一指:“在那个方向,我会让小纸人把必需品给您准备好送到屋内的。”

这种总觉得要出大事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

所以既然荒大人主动要求前去寻找玉藻前大人的话,我还是赶紧想想其他的办法联系上那只故意躲着自己的九尾狐狸吧。

躲避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躲避确实无法解决问题,滞留在平安京的时日已久,或多或少的,玉藻前都听说过那位有着预言能力的“大人”。如果说谁能有办法沿着飘忽而又无法确定的路途来寻找到自己的话,可能也就只有那个家伙了。

“我以为您还会带上晴明来呢。”

他在梦中听过的声音,直面时更加带着十足的蛊惑和难以描述的风情,就像是扑面而来的风裹挟着春日的芬芳和氤氲的雾气,朦朦胧胧地描绘着这该是如何姿容的美貌。甚至不需要玉藻前故意用上什么技巧或者能力,天赋赐予他的就是这般让尘世魂牵梦绕的倾国风姿。

可是听的越是清楚就代表着事态会如何朝着什么方向发展,在梦中窥见的片段,稍微一想起就逼得他无法放松呼吸一般局促而又紧张起来,抓着衣角的手指过分用力着,骨节酸软感触让他反而联想到更多,语气也更加冷硬。

“不需要,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说来实在是抱歉啊,”斜躺在华美皮褥上雌雄莫辩的美人纵声大笑,“我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呢。”

“我知道就可以,开出你心动的价码,然后交易达成不就可以了吗?”

有异常殷勤的小狐狸在玉藻前的床榻前忙前忙后,献上鲜果亦或者是美食美酒,然后替他捶腿揉肩忙乎的不亦乐乎。

“吾辈活到如今,已经不知道历时多少春秋。”

一只玉白的胳膊抬了起来,游移地挑起一块朱红的鲜果,映衬着柔荑上染红的指尖那点点鲜色都是一抹难以忘却的美景。尚未取下遮挡着大半张脸的面具他已经是人间至景,一举一动皆可描摹入画成为世代瞻仰和谈论的绝色。

“想要用什么东西打动吾辈,如若是人间富贵尊容的话,可否胜过鹿台?”

“如若是世人爱慕之意,可有痴迷疯狂到倾国倾城不顾性命荣辱祖辈家族一切都献祭于吾的决意?”

“如果是……”

他的身姿在变化,亦男亦女或者是这份容貌和躯体之美已经越过了性别的界限,一切可以想象的或者说是无法想象的辞藻皆可以用作修饰这份绮丽。妖冶的亦或者是旖旎的,可以遇见的触碰过的想象中的一切最具绚烂的美色,都堆砌在他这里了。

这份美丽带着攻击性的,或者说他铺天盖地而来让窥探到一角的人无意识的屏住呼吸,难以接受一般窒息着。

“美人也好,享乐也罢,”他勾起乖乖趴在床榻旁边的小狐狸的下巴,示意他化作人形,将那张秀美的小脸转给僵立在面前的神使看,“虽然这个小东西没你这般生的好看,可是比起自荐枕席来说,可是个主动而又乖巧的好孩子,要什么姿势都可以要怎么都可以,什么样的极乐得不到呢?”

“可是如果真的你是准备拿这个来换的话……”

他顺手取下面具扔到已经乖乖爬到床脚站好的小狐狸的怀里,挥手示意他退下,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芙蓉面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访客,也让他打量着自己。

“你觉得吾辈这般姿容,这种交易是谁占便宜呢?”

“这恐怕不是您的真面目吧?”

“嗯,稍微比较看得上眼的一张脸。”

“所以说,”荒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脖颈的衣物开口处,却迟迟下不了决心一般,不过表情冷硬的仿佛雪山上硬抗着风雪的石头,“我也说过,你要什么我都知道,要怎么样都可以……”

“你预见到的?”

“对。”

下定了决心后语气便更加强硬了,就像是命令一般,亦或者是最决绝的献祭。解开了遮挡着脖颈的衣物,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肉,甚至朝着更里面的缝隙窥觊的话,可以发现……

“要怎么样都可以,你所想的都可以,只要你同意一起抵御斩杀八岐大蛇的话……”

“所有都可以。”

玉藻前上下打量着这位神使,以他的经验只需要瞟一眼就会发现,那件似乎能把全身上下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衣物,也似乎也只有最外面那件。

嗯,垂在脑后的头发似乎还带着一点湿意……

“哈哈哈哈,”大妖怪纵声大笑的声音还回荡在石壁之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有趣的事情,那张芙蓉面露出了更加妖异,更加像是一只大妖怪一般的特征。

“汝还是第一个,用这般视死如归的表情对着吾自荐枕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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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荒大人离去前说的那样,他有办法找到玉藻前,甚至可以说服玉藻前的一般。

玉藻前大人真的在第二日晚上,尾随着脸色十分不好看的神使大人,翩然降临在了阴阳师的庭院中。

虽然前面带路的荒大人面色十分不好看的转身摔上了房门隔绝了一切好奇的眼神。

即便是阴阳师也满肚子好奇,也不便近期拉着玉藻前询问一下——

您到底是如何被说服的?

当然这份好奇掩藏不了多久,待阴阳师格外宽厚的玉藻前,不过是一两个月后,就在晴明若有若无暗示下告诉了他答案。

“我告诉他一个故事,龙族可以让被自己强暴的老叟怀上龙胎,然后告诉他这方面的能力其实我们九尾狐也不逊于龙族,然后跟他说要是同意给我生个小狐狸的话我就答应。”

阴阳师一口茶喷了老远,难得的失态让玉藻前乐得前俯后仰,准备下次给葛叶写信就告诉她这件好玩的事。

“真的假的?”

“嗯,故事是真的。”

“什么?”

“但是我没说九尾狐能让雄性也怀上啊,”玉藻前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拿出纸扇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笑的弯弯的狐狸眼,“我只是说吾辈九尾狐在这方面比起龙族来说可是不分秋色而已。”

“他真的信了??”

“唔,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啦……”

“但是他真的信了吧!”

玉藻前的扇子把眼睛都遮住了。

“这个玩笑……太恶劣了吧??!!”

但是玉藻前真没想到神使是这般好骗的老实人啊。

即便他堕入过冰海,即便是他世人所欺骗过,即便是他用冷漠和威严困锁着自己……

“实际上真的是个很好骗地小家伙啦……”

就像是玉藻前都没有想到过的那样,本来以为颠鸾倒凤的那一晚就足以让这位唤作荒的神使避自己如蛇蝎……好吧,平日里他确实有多远避玉藻前多远。

但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的晚上,平日避自己如蛇蝎的荒迎着银白的月光,气焰看上去极盛却是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款款落在玉藻前的房门前如是说到。

“我应约而来了,玉藻前。”

真真是,十分好玩了。

九尾狐狸如是想到,正巧岁月太过于无聊,就这样陪他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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